有多少记忆是真实的?——评《记忆碎片》

  前一段时间看完了《记忆碎片》,因塔塔说电影中有些许不明白的地方,这让我很紧张。毕竟塔塔的智商要比我高,于是我决定把看懂电影作为一项工作来做。这样的后果是——累。不管看得是否累,但是我还是得佩服导演Christopher Nolan。
  电影大概是这样的,身为保险调查员的主人公的妻子遭人奸杀,主人公患上短期失忆,对事故以前的事情都能记得,而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会忘记。通过对一个以前打过交道的森米的研究,他掌握了通过习惯生活,把自己所肯定的东西拍下来,并作记录。他把自己认为和仇人有关的Fact都纹在身上,在Natalie的帮助下寻找凶手John G.最后~~~
  导演把整个故事分成了若干个个片断,将最后发生片断倒叙(彩色),将最先发生的片断正叙(黑白),倒叙与正叙交叉播放。开始第一个片段照片回到Lenny的相机中,子弹回到手枪中那个镜头就是一出现,聪明的公主说:“这是倒叙!”然后我们就开始头晕,因为其间又有了黑白的镜头,直到影片看到一半,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正叙。不过我在看的时候,更注重于彩色片段,只把黑白片段当成是Lenny的回忆,没考虑这些片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在最后一个黑白片段结尾Lenny手中的相片逐渐由黑白转入彩色,两个片段衔接起来了,这也揭示了顺叙的黑白片段是发生在彩色片段之前的故事。虽然一开始Teddy的死是故事的结局,可让人恍然大悟的是在影片最后,那对观众来说是实质上的结尾。因为在最后一个片段我们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Lenny的妻子,为什么Teddy会死,这是观众看到最后迫切想知道的,这个结果也颠覆了我们此前的种种猜测。
  我相信看完这部电影的人很多都想弄清楚人物关系和故事的来龙去脉。我也想,可后来发现这是徒劳。许多问题似乎没有唯一答案,也许每个看完电影的人会有自己的看法。比如Teddy到底是什么人,Lenny到底是否杀死了她的妻子等等。
  现在回味起来,影片对我感触最大的就是,人类短短的百年尚且不能控制自己的记忆,而那些通过种种外部记忆手段传承的 历史 ,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呢?抛开推崇实证的自然科学不谈,人文科学肯定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可能的,史家的笔杆子确有捉弄后代的能力。Lenny仅仅烧了两张照片,加了一个注脚就能把后来的自己和观众捉弄的昏天黑地,第一手史料的作者可以发挥的空间显然更大。我本来以为随着人类记录细节的能力的提高(照片、影视资料的出现),这种伪造历史的可能性会减小,但想一想matrix,再看一看各种自相矛盾的新闻消息,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避而不谈的好,免得坠入不可知论的深渊…”

天国王朝(Kingdom of Heaven)历史背景初级读本

    影片中的Balian(Orlando Bloom出演,Lord of the Ring里的精灵)以一个铁匠的身份登场,他的妻子由于丧子之痛而自杀。12世纪的法国天主教盛行,教义明确指出天主教徒自杀后是进不了天堂的,只有上帝才能决定人的生死。背负着为亡妻赎罪的信念,Balian追随着自己凭空冒出来的父亲Godfrey(Liam Neeson出演,Schindler’s list里的Schindler),加入了东征十字军(Crusade)的行列。
    
    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共有8次,始于1096年终于1291年。公认的起源开始于1095年11月26日教皇乌尔班二世(Pope Urban II)的煽动性号召“God wills it!”:占领圣城耶路撒冷(Jerusalem),从异教徒手中夺回耶稣的圣墓。并以参加远征的人可以赦免罪孽,战死者可以升入天堂来鼓舞民众踊跃参加。事实上十字军东征在宗教层面的诱因不仅仅是夺取圣地并使教徒的朝圣不受异教徒的阻挠,罗马教廷希望藉此统合君士坦丁堡的东正教并打击异教徒在东方的势力也是原因所在。在政治方面,长子继承制在西欧的推行产生了一大批贫穷的小贵族阶级;东罗马拜占庭帝国(Byzantine Empire)在东地中海无力抵抗强悍的塞尔柱王朝的土耳其人(Seljuk Turks),1071年的曼齐克特战役(Battle of Manzikert)甚至皇帝罗曼努斯四世(Romanus IV)也被俘虏,一个潜在的政治真空正在形成。经济方面,西欧的人口急速增长和土地开发的滞后使得大批平民寄希望于到外部世界的土地和自由;意大利的威尼斯和热那亚为了获取更多利润,也希望以对十字军东征的支持换取地中海东部的港口和市场[1]。从宗教、政治、经济的多种原因看,十字军东征的产生也是当时西欧社会矛盾发展的一个必然结果。
    
    介于第二次东征(1147-1149)和第三次东征(1189-1192)之间,Balian来到了第一次东征后1099年建立的耶路撒冷王国(Latin Kingdom of Jerusalem),当时的国王是鲍尔温四世(Baldwin IV),就是影片中带面具的麻风病国王(Edward Norton出演,Fight Club里的Narrator)。影片中他自己提到的16岁时打败萨拉丁(Saladin)并非吹嘘:1177年11月25日的蒙吉萨战役(Battle of Montgisard),鲍尔温四世以500骑士,80名圣殿骑士(Templar)和几千步兵袭击了萨拉丁的30,000人并取得全胜。萨拉丁的马木留克近卫队(Mamluk)几乎全歼,部队受到重创,伤亡达到20,000人,最后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部队逃回了埃及。
    
     1180年夏天,在母亲的支持下,鲍尔温四世把妹妹萨宾娜(Sibylla,影片中的公主),嫁给了基尔(Guy of Lusignan,影片中的傲慢的法国十字军骑士),并于1182年任命他为王国摄政(regent of the kingdom)。1183年,出于对基尔在军事行动中的不满,鲍尔温四世解除了他摄政的职务,并于1184年试图解除他和萨宾娜的婚姻以阻止基尔取得王位的继承权。这一行动似乎没有取得萨宾娜的支持,他们的婚姻得以延续。
    
    如同影片所表述的,1184年 Reynald[2](就是片中那个嗜血好战的红发胖子)管辖的Kerak Castle(耶路撒冷王国的一个十字军城堡,现约旦境内)被穆斯林围攻,鲍尔温四世与萨拉丁达成和解结束了围城。这次远征使的鲍尔温四世健康恶化并于 1185年病逝。由于担心基尔成为合法继承人,鲍尔温四世死前解除了萨宾娜的王位继承权,并改立他的侄子,萨宾娜和她前夫的儿子,为耶路撒冷国王鲍尔温五世(Baldwin V)。
    
    1186年,鲍尔温五世病逝,年仅9岁。他的母亲萨宾娜成为女王,在一群高级议事会(Haute Court)成员的要求下,她不得不与丈夫基尔离婚以取得他们的支持登上王位。在成功加冕后,她出人意料的再次与基尔结婚,并将王冠交给了基尔使他成为耶路撒冷国王。
    
    1187年,成为国王的基尔在7月4日的赫淀战役(Battle of Hattin)中以22,000人迎战萨拉丁的30,000人。由于被切断了水源,耶路撒冷军队全军覆没。这也是影片中尸横遍野的那一幕。基尔和 Reynald均被俘虏,影片中萨拉丁给基尔一杯冰水,基尔将水递给Reynald,接着Reynald被萨拉丁处死,在历史上也是确有其事的[3]。不过应萨宾娜的请求,萨拉丁在1188年释放了基尔,夫妻二人后来逃到了提尔城(Tyre)。
    
    1187年9月20日,继赫淀战役的胜利后,萨拉丁的军队包围了耶路撒冷城。两个星期的围攻后,耶路撒冷城终于提出开城投降。萨拉丁开出了他的条件:每个男人,十岁及以上,必须付出 10个银币(Besant,第纳尔);每个女人,5个银币;每个男孩,7岁及以下,1个银币。所有付足了赎金的人可以立即安全的离开,所有无法付足赎金的人将成为奴隶。这也是影片在耶路撒冷投降后萨拉丁所说的。事实上,萨拉丁后来释放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没有钱为自己赎身的人们。1187年10月2日星期五,回历583年7月27日(27th day of Rajab in the year 583 after Hidjra),也就是穆斯林的登霄节,萨拉丁进入了耶路撒冷城。在被十字军统治了88年之后,穆斯林再次统治了这个城市。
    
    Balian of Ibelin这个角色历史上确有其人,他的家族在耶路撒冷王国中颇影响力。不过他的父亲不叫Godfrey,而是Barisan of Ibelin。历史上的Balian在1187年参加了赫淀战役幸免于难,并于同年10月如片中所述的参加了耶路撒冷城的保卫战及向萨拉丁投降的谈判。
    
    片尾出现的英格兰国王狮心王查理一世(Richard the Lionheart)是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主要领军人物。传说中,萨拉丁重新占领耶路撒冷的消息传到了欧洲后,当时的教皇乌尔班三世(Pope Urban III)闻讯后悲恸而死。他的继任者格利高里八世(Pope Gregory VIII)发出号召呼吁基督徒们夺回圣地。响应这一号召的,除狮心王查理外,还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红胡子”弗里德里希(Frederick I Barbarossa)和法兰西国王菲利普(Philip II of France)。
    
    [1]当时意大利商人的盈利根本在于占领地中海东岸的各港口。这样阿拉伯商人的货物,包括东方(中国和印度)的产品、西非的黄金,在红海和波斯湾的船上卸货之后,必须经过他们控制的港口,才能运到欧洲。
    [2]值得一提的是,不像影片反映的那样不堪,Reynald是蒙吉萨战役的主要指挥之一。
    [3]按照中东的传统,主人不能加害他所招待的客人。萨拉丁籍递水给基尔表达他对基尔的饶恕,Reynald想喝掉这杯水以达到同样的目的,可惜给他这杯水不是萨拉丁本人,因此萨拉丁杀了他。

OT life

  OT,英文全称:OVER TIME,也就是我们中国说的:加班。

  曾几何时,在还没有工作的时候,把OT看成一种很羡慕的状态,觉得只有位置很重要的人才能OT,才有必要OT。在大学的时候一个先毕业的学长(一次通过5门CPA),几乎天天都要OT,收入也很高,当时想象着自己以后也能这样,况且OT的时候是增进和同事之间感情的好机会。

  然而,现实终归是现实,当我开始OT的时候,就不是当初想象的那种滋味了。更多的是些抱怨的情绪和疲劳的心情,少了些想象中的成就感。
  
  不想再抱怨太多,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觉得还是要看看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真的是那些钱吗?还是给自己的经验和经历加码?

大善不辞小恶-天国王朝有感

  鲍德温国王建议让比里安继承耶路撒冷的兵权(成为国王),同时让希比拉和居伊(离婚),然后杀掉居伊和他的圣殿骑士。这时比里安和希比拉虽无夫妻之名,但已经有了爱情和肌肤之亲。然而,在比里安的骑士精神世界里面,这种行为已经背离了“面对你的敌人,不要恐惧;勇往直前,上帝便会爱你。面对死亡,也要敢讲实言;保卫弱者,不做错事。”,所以他用国王说过的话--即便有外力能够驱使你,但你也要保留自己的灵魂,去拒绝了国王的美意。“大善不辞小恶”,希比拉公主说。在比里安的心里,这件事情乃是大恶,而非小恶。
  居伊做国王的后果是,挑动与阿拉伯人的战争,导致20万大军全军覆灭,同时耶路撒冷的人们面临生灵涂炭,此时我不知道比里安做何感想,是否会认为杀死居伊还是小恶。如果耶路撒冷的人们知道原本这场战争是可以避免的,他们会对比利安欢呼吗?
  大善不辞小恶,到底什么是大善,什么是小善?若能杀一个人而解救更多的人,那我宁愿去做。在我心中此为小恶。
   (N久之前的一篇BLOG,终于在豆瓣找到了,现在补发上来)

关于汉城VS首尔

特此说明:本文转载自《强国论坛》之网友“我的大脑告诉我” 可能这个话题有点老了,但是我还是想贴出来。

1、《1月19日,韩国首都汉城市政厅宣布,鉴于目前所使用的韩国首都的中文名“汉城”与韩国语的发音差异过大,容易引起混乱,汉城政府决定改用“首尔” 二字,并正式提请zgzf在今后的文献资料中对韩国首都使用新的中文名称。我认为,我们应该尊重韩国方面的决定,今后以“首尔”取代“汉城 ”。>>

**评斥:韩国今后有权在韩国出版的中文资料中自己改称汉城为首尔,中国无权干涉。但中国媒体和出版物继续使用汉城一词,韩国也无权干涉。韩国有权希望或要求中国也改称首尔,当然中国可以接受,也有权拒绝,自主权在中国。至于其理由是汉城与seoul的“发音差异大”,请问中韩建交之时韩国所提出的的中文全称“大韩民国”与republic of korea 的发音差异大不大?是否应该叫“高丽民国”才对?为什么korea不用其发音“高丽”一词,葛教授你问过韩国人为什么吗?偏偏seoul要用发音,可见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其实是韩国人狭隘的民族心理在作怪。

2. << 名从主人,是国际惯例,。一般来说,某一地名的主人、当地人如何称呼,用什么字,发什么音,包括在译成外文时的译法、用词,其他人就应该遵守。如果主人自己改变了,其他人也得随之改变。如果其他人坚持用原来的名称,或者用自己的译法,或者不接受主人的意见,总会有什么特殊的、重要的原因,至少是不友好的表现。当然,学术研究、特别是叙述历史时,还得按照客观事实,不必受此变化的影响。 >>

**评斥:名从主人,国际惯例,也是联合国确定和遵循的地名命名原则?笑话!请问中国的英文名china一开始是中国人取的,还是西方人取的?中国用过汉、唐、明、清等国名,西方却一样依中国产瓷器叫我“恰勒”;西藏的英文名tibet也是西方人取的,为什么不按中文发音取名xizan? 长江的英文名是yangtze river源自中文的早期叫法扬子江,中国改叫长江了,为什么西方不也随着改叫long river?香港回归中国了,为什么“维多利亚港”的名称还保留着?澳门为什么叫macau? 可见一个地方的外文名称更多地是随对方的习惯,而不是主人。当然,外人可以考虑主人语言的发音来取对应的外文名称,也可以不按本地发音而另取它名,没有固定不变的规则。但最根本的是,遵守“双方一致同意使用”原则!对seoul的中文名称,过去中韩双方都使用汉城一词,表明双方都无异议。现在韩国要改为 “首尔”,它可以改,但中国改不改,决非由韩国说了算。中国愿该则该,两方都叫“首尔”这一个名称;但中国不愿改也是合理的,你叫首尔,我则依然叫汉城,两名并用。至于说中国不改是不友好表现,我倒要说,韩国要更改双方使用了600年的名称,这对中国已经是不友好了!至少我已经感受到这种不友好了。

3. <<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将北平改名北京,定为首都。此后,凡是与新中国建交或友好的国家,都不再使用北平的名称,改用北京,只有还与台湾当局保持关系的国家沿用北平。但以后连这些国家也逐渐以北京取代北平了。又如,以往北京的英文译名用PEKING,广州的英译用CANTOON,但在推广汉语拼音后,分别改写为BEIJING、GUANGZHOU,世界各国也随之改变,尤其是在正式场合。像北京大学的英译,近年来又恢复了 PEKINGUNIVERSITY,而不用BEIJINGUNIVERSITY,那是为了保持学校的传统,是特例。不过既然主人这样用,其他人也得尊重。 >>

**评斥:虽然广州的英文名现在已用guanzhou了,但广州话的英文叫法依然是cantoonese, 而非guangzhou language什么的。一个地名改变其外文名称并得以顺利使用,决非主人对外人硬性要求和规定的结果,而是外人为了双方交流方便而客随主便之果,即主人这样用多了,外人也只好或愿意跟着用。在seoul的中文名称这件事上,韩国人自己可以改叫首尔,中国人愿随之叫首尔的即叫首尔,不愿叫首尔的依然叫汉城。由时间和实践来自然决定seoul的最终中文名称。

4. << 有的改名,明显带有民族性、政治性,但一旦主人改了,外界只能接受。如非洲一些国家在独立后,先后将一些带有殖民主义色彩或被殖民统治者改过的地名恢复为原来地名。如刚果(利)将国名改为扎伊尔,将以宗主国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命名的利奥波德维尔改为金沙萨,即使比利时人不高兴也得照用。又如越南统一后将西贡改名胡志明市,也成为世界通用的地名。 >>

**评斥:回归后澳门的英文macau为何不改为aomeng?香港的“维多利亚港”为什么不改名?这应该由葛教授来答复呢,还是由中国外交部或国务院港澳办来答复?看你们的嘴脸!一副奴相!还不如扎伊尔人。附和韩国改汉城为首尔,也能理解刚果改为扎伊尔,却认可了“维多利亚港”。不敢让别人认为我们不友好,却只会接受别人对我们的不友好。中国有些知识分子的心态有反动和奴性的一面。

5. << 有些译名的改变是出于翻译方,与地名的主人无关,只要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主人不会干预。如果译得更贴切,主人会更满意。如我将一些非洲国家的译名用字作过改变,如将塞拉勒窝内改为塞拉利昂,莫三鼻给改为莫桑比克。无论是发音的相似,还是用词的色彩,新译都远胜于旧译。 >>

**评斥:这段文字不正表明地名的外文写法是由外国人确定的吗? 地方改名当然是正常的,关键是看为什么改、怎么改。汉城改为首尔在文字色彩上其实差多了,哪有汉城响亮。“尔”字多用于西方地名,东方之亚洲尤其是东亚、东南亚地名鲜有用“尔”字的,“首尔”一词显得不伦不类。

6. << 至于对个别地名双方或多方故意使用不同名称,或者存在争议,那是由于有领土争端,或者有历史造成的异议。如韩国与日本间对竹岛、独岛之争,韩国对日本海名称的异议,日本与俄国对“北方四岛”用不同名称等等,都是这类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首先考虑国家利益,该用什么名称就用什么名称。 >>

**评斥:那在汉城的中文名称上就不要考虑中国的国家利益乃至东亚的整体利益吗?现在的东亚还处在分裂当中,中、日、韩三足鼎立。按历史螺旋发展规律,中、日、韩的文化和民族融合会进一步加深,尊重历史渊源,继续使用“汉城”有助于中韩的整合和交融,改叫首尔是开历史倒车,有割裂历史、分裂东亚的意图。

7.<< 汉城的汉译改名完全是韩国的内政,有媒体报道去年汉城市政府对旅居韩国的1440名华人的调查,44%的华人反对,只有32%人支持。这也是他们内部的事,一旦政府作了决定,还是应遵守的。至于说汉城一名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这是事实,但1945年韩国独立时已将汉城改名SEOUL,现在只是改它的汉译而已。1945年后中文中继续使用汉城,主人没有提出异议,自然无妨。现在主人改了,旁人没有理由不改。>>

**评斥:现在主人改了,旁人没有理由不改?这是笑话+鬼话!上面我说过,中国人愿改的则改,不改则你用首尔,我用汉城。双名并用,由时间和实践来自然决定seoul的最终中文名称。但我还是要呼吁,中国人、中国媒体和出版物要维护自主权,继续使用汉城一词,一不违法,二不必怕韩国人说我们不友好,因为韩国人先提出并单方面改变双方使用了600年的名称已经对中国不友好了。

8. << 与汉城两字相比,首尔接近SEOUL的发音,与世界所有非汉语国家的发音相似,更便于在韩国和国际上使用。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在那些部分使用汉字的国家更方便,其实未必,甚至更麻烦。因为这些汉字有的与中文含义不同,有的读音完全两样。其他国家的人因为从一开始就按读音记忆,所以不管用什么语言发音都差不多。而中国人始终按中文的读音识别,反而无法沟通。如日本大阪,日文发音为奥萨卡,英语用OSAKA,其他语种的读音大同小异。只有中国人,要不懂日文,如何知道“大阪”二字应这样读?到越南去更麻烦,由于汉字基本不用了,一些原来很熟悉的地名如顺化、岘港,按读音根本找不到对应的名称。有的听起来差不多,却无法确定是哪一个。从这一点出发,我主张对使用汉字的外国地名加注音,让国人逐渐熟悉,以利国际交往。如在课本中出现大阪时应注音OSAKA,媒体使用时也可适当注音。其实,对这些国家使用汉字的人名也可如此,以免国人临时说不出人家名字的尴尬。(作者系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主任、博导) >>

**评斥:那为何大阪的中文名偏偏没有按发音改为“奥莎卡”呢?东京(tokyo)、京都、早稻田等地名也没有按发音改为“头寇”等呢?葛教授的这段文字,前后自打嘴巴。至于不按发音不容易找地方,这种小问题也值得提出来,真是杞人忧天了。据我所知,任何外国的小地方名称,通常是没有现成的中文译名的,也没必要有。因为小地方太多了,翻译不过来。如果去了就只能按其本地语言的发音来叫,这是自然的。至于国名和大城市,就算中文名称跟当地语言的发音有异,也不会找错或去错地方吧。比如,还没听说过谁去韩国还不知道就是republic of korea, 而非要自己在地图上去找“hanguo”究竟是在哪里,葛教授这不是在讲笑话吗?去德国不知道就是去germany, 而要在地图或机场的航班牌上去找“deguo”, 有这样的人吗?葛教授有过这样尴尬的经历吗?自己去慕尼黑却不知道就是去munchen(德语发音近似米匈), 而要去找什么“munihei”, 有这样的人吗?若有,只能怪他自己无知,却怪不得中文名称没有跟发音一致。

总之,我认为中国的正确反应是,即便韩国单方面更改了汉城的中文称呼,中国政府也不必发文规定各媒体、出版物和公共场所的标牌都改称汉城为首尔,由各方面自行决定。若有的地方改称了首尔,应用括号注明“汉城”,如首尔(汉城)